“我们想g什麽?这句话你应该去问问咱们陛下,问问他想g什麽,他刻薄寡恩、猜疑无度、lAn杀无辜,我们早就被他伤透了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淮西一案,上万名同僚遭受无妄之灾,有甚者甚至只是给胡惟庸送一份寿礼,都被他定为同党,杀头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君王值得拥戴吗,我们做官也总得为自己考虑吧,万一哪天触了皇帝的眉头也被杀头抄家怎麽办,提前留点钱给後人,也算是应该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还不怕明着告诉你,就算是诛族我也不怕,这些年,老夫早就在外私养了数十名姬妾,留下骨血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翁俊博被抓之後,老夫就给她们分了钱财,让她们各自逃命,现在就连老夫都不知道她们逃到哪里,过上了怎样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来杀吧,请尽株满门又何妨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汝贤的恬不知耻无疑是在火上浇油,陈云甫的眼神里第一次浮现出杀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当杨汝贤可耻可恨,而现在,却发现杨汝贤已经完全丧失了做人最基本的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堂堂刑部左侍郎,一名中央大员,竟然将自己的腐化当成一种值得炫耀的谈资,且还自以为正确的将锅甩给国家、甩给朱元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师傅,把他的手指一节一节的全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咬着牙挤出这道命令:“你不是喜欢伸手贪吗,这就是你的报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