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吧。”
见到朱橚如此惊惧,朱标又於心不忍起来,招呼着让朱橚落座,可後者哪里还敢坐,唯唯诺诺了半天还在那站着。
“行了,坐吧!”
朱标眉头一皱,吓得朱橚这才慌手慌脚的坐下,可人是坐下了,心却也到了嗓子眼梗着,半天都不知道说什麽。
他们兄弟俩在正堂叙话,居卧里的陈云甫总算是将所有奏本里的事都给记了下来,晃晃脖子和手腕,走出屋来到後院。
两个孩子已经不见了,应该是去读书,诺大一个後院只有之前见过的那个齐德还在亭子中独坐饮茶看书。
陈云甫闲着也是无事,便走过去。
“这位兄台,叨扰了。”
齐德见陈云甫来,也是起身,只是眼中有着对陈云甫的好奇。
“鄙人陈云甫。”陈云甫做了自我介绍:“目前忝居左春坊大学士一职。”
“哦哦,啊?”齐德这才反应过来,瞠目结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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