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善长的盛情相邀下,朱标还是留下吃了一顿晚膳,席间,李善长再也没有提过任何有关北伐的事,和朱标聊得都是些家长里短,说最多的,还是当年他刚刚出任太子太师时和朱标之间的师生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间一晃过的可是真快,太子殿下如今已经颇具人君风采,朝野内外、文武百官哪个对太子殿下不是交口称赞、钦佩敬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善长聊着往事,话语间满是一个老人对自己徒弟能够成才的自豪之情,这种话说进朱标耳朵里,又如何不让後者亦是心有戚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太师教的好,我一直不敢忘记太师多年来谆谆教诲的恩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举起酒杯,由衷道:“我敬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岂敢岂敢,折煞老夫了。”李善长嘴里说着,还是端起酒杯和朱标碰了一下,一饮而尽畅快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放下酒杯,李善长又言道:“老夫此生最骄傲的事,不是随陛下南征北战,开朝立国,也不是做了这韩国公,混了个所谓开国六国公之首的虚名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让老夫骄傲引为一生幸事的,是蒙皇恩能做太子殿下的老师,得有此幸,老夫已是Si而无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李善长,感情牌打的可是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看了一眼朱标,果然发现後者已是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让李善长说几句估计都能哭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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