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玉能有什麽事需要陈云甫来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说看,永昌侯能有什麽事求到你那了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出朱标似乎有些不痛快了,陈云甫哪里还敢藏话,一五一十就说出了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事还真不是永昌侯主动找的下官,是下官自不量力揽下来的事,下官听永昌侯说起了此番远征云南的事,永昌侯立下战功无数,但此番论功行赏却是与永昌侯无关,下官也是自不量力,就说要替永昌侯在殿下您这为其表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有点自不量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轻轻哼了一声:“涉及永昌侯的事,连孤都要慎重处置,你倒是个急公好义的X子就大包大揽的应下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训斥的是,下官知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会不知道他这麽做是自不量力吗,他在朱标面前连多一句废话都不会说的人怎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,之所以敢g这事,那是笃定朱标也有这种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蓝玉怎麽着也是朱标的舅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南征寸功未得,朱标心里一样替蓝玉不忿,他这是想领导之所想,表示出自己和领导同仇敌忾的一种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朱标在喝斥两句後自己也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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