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亦破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亨衢顿时来了劲,誓要和陈云甫据理力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大学士也这麽认为,那麽百姓享受朝廷庇佑的同时,是不是应该交粮纳税,不然,朝廷拿什麽来养军队、来养官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算是看出来了,眼前这位谢亨衢倒还是个偷换概念的好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想来一次辩论,那便来吧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,好整以暇的看着谢亨衢,谓後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官倒还真想聆听一番谢参政的高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亨衢打心里看不起陈云甫这麽一个孩子,也是自信,压根不信陈云甫可以说过自己,所以自信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朝廷的庇护,百姓就是无根浮萍、就是待宰羊羔,这哪里是我等吃百姓的民脂民膏,应该说百姓吃的每一餐饭都是陛下和朝廷的恩赏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承恩就算了还敢抗命杀官作乱,这不是吃着朝廷的饭却砸朝廷的锅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闭上眼,这一刻他不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,而完全是愤怒的要控制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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