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橚把住陈云甫的小臂便往正堂客手位走去,边走边说道:“咱们这位大学士当年可是天界寺道字辈的大师,母后仙逝之日,便是小大师为母后诵经,所以你以後再见到小大师必须给孤放尊重,孤和几位皇兄可都欠着小大师的人情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奴一定谨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这位置下官不敢坐。”陈云甫诚惶诚恐的起身道:“下官哪里敢和殿下您齐肩而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正堂两把椅子,自然是一个主位、一个客位,两者之间放着紫檀桌子盛摆香茗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橚把陈云甫摁坐进客位里,面上佯作不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孤的家,你来了便是客,客人不坐在客位坐在哪,可不能让别人说孤不懂礼数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拗不过朱橚,陈云甫只能道谢落座,人是坐了下来,可这心却不能踏实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橚太热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无事献殷勤,非J即盗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本来只是顺道过来打个招呼,走一下面子过场,可现在的情况看起来,朱橚似乎有些热情的太过分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官奉皇命使河南,来时匆忙所以没有来开封向殿下请安,还望殿下不要和下官计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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