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都是徭役制带来的,今朝我们废了徭役,那我大明还拿什麽给後人留下水利、城池、堡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刚想开口说话,扫到陈云甫还在沉默,便也忍下来,由着詹徽继续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复商籍,商人逐利而行,满身铜臭,陛下三令五申、履颁诏命,就要是禁商、禁海,不给商人蝇营狗苟的机会,商人狡诈Y险不足与之信,国家想要强盛,也从不需要依靠商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至於後面的均物价、营官榷更是滑稽可笑,朝廷费心劳力将江南的粮食、盐隰、布匹运输往千里之外的西北,沿途护送的官吏没有俸禄吗,不用吃饭吗,没有糜耗吗,这些都不管不顾强行均物价,国库哪里承受的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不消三年国库必然亏空甚巨,到时候拿什麽来养边塞的大军、拿什麽来防沿海的倭患,又拿什麽来让茶马司通商换取战马?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战马,我们大明就永远不可能扫平漠北,世代子民都要忍受草原政权的侵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巴拉巴拉说完这一通後,詹徽过了瘾,傲视全场道:“所以,这道由通政使拟出的所谓《废徭复商疏》实在是目光短浅了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微微皱了一下眉头,没想到詹徽竟然将这道疏驳斥的如此不堪,遂看向陈云甫,希望後者能站出来反击詹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陈云甫在g什麽呢,他还在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说还在想昨日栾可法的事,而完全是在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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