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第一手子算是落下去了,第二步该往哪里下呢。”
“朱标确实是个仁君,X格也开明,只有他在位,我才能大胆的g事,不像现在,总得收着力。”
“徐本算是有点能力,可以考虑重用。”
“俞纶是岳父的老部下,知恩图报并且旗帜鲜明,可以用。”
“葛循瞻前顾後,和其他人一样,墙头草两面派,早晚都得踢出去。”
“至於詹徽。”
陈云甫心里想着,嘴角挑起不屑的嘲讽:“这想显显的自己的存在感还是当一个传声筒呢?”
“淮西党的余孽罢了。”
“呵~”
轻轻摇头,陈云甫收回心神,开始处理起文渊阁里积案累牍的奏疏。
再说另一边,邵质回到刑部待了一个时辰後便打道回府,一进家门就把儿子邵子恒唤进了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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