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当不敢当。”邵质呵呵一笑,谦虚道:“犬子这次纯属侥幸,侥幸。”
五人一起举了杯子饮罢,邵质这才看向齐德。
“今日赶巧齐解元也在,恒儿,你务必要和齐解元多饮两杯。”
“孩儿记下了。”
邵子恒面上是恭恭敬敬,可看向齐德的眼里却满是得意神情。
谁让齐德是直隶府的解元呢。
乡试的时候邵子恒名次不如齐德,如今春闱,邵子恒却又把齐德远远的甩在身後,文人相轻,现在邵子恒看齐德,那是怎麽看怎麽得意。
如此相对,齐德自然心情就极不爽。
却又不好当面发难,默默饮酒,苦涩不已。
这俩後进之间的暗中较劲,陈云甫三人自然不会去关注,自顾自的聊着话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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