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很多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,老夫自然是支持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擦掉手上的泥土,邵质呵呵笑道:“走,咱们爷俩喝点茶去,晚上留在这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柠儿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陪她娘到天界寺礼佛去了,说给你求个长命符,保佑你平平安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笑笑:“也不过就是个心安而已,岳丈怎么也开始信这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不信,架不住你岳母大人信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爷俩落座,下人奉上茶水,邵质沉吟道:“你去年一年大半年的光景都随太子爷在北平,你的那道《复商疏》已经正式立项施行,户部尚书葛循和工部尚书徐本牵的头,在直隶、江浙先行推试,两淮的漕引船钞也全部增榷,成绩非常突出,为你加了不少的名声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早两年通政使司关于两淮盐政、漕运的本子孩儿早都看过,一旦两淮盐政放开、漕运船钞增榷,起码可以为国朝每年带来不下于一百万两的岁入,意料之内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倒是不以为然,他上《废徭复商疏》的时候就说过,整本奏疏的核心只在废徭而不是其他三条补充条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早已把通政使司这几年关于十二省政务情况的奏疏全部看了一遍,怎么干能出成绩,心里是有百分之百把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国家的财政情况再好些,废徭还是要重新提上日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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