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各打三十,可到了陈云甫这,朱标又明显偏心许多:“云甫你说你的,国事为大不可夹杂私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臣断不会行那小人行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侧目冷眼瞥了一下詹徽,把后者气的三尸神暴跳,现在他最后悔的事,大概就是当初瞎了心把陈云甫从都察院刀笔小吏提拔成照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辽东环抱勃海,进扼三韩,取之可望日本,万里汪洋便是万里金沙,物产丰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。何况如今山东、江苏沿海倭患不绝,朝廷更需勃海湾,因此无论是为民生计亦或为战略计,辽东都必须要牢牢握住,不仅要握住更要发挥好辽东的地理优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迁民实辽、开发辽东事不可搁,必须火速立项施行,如此三代人五十年,辽东完全可以成为第二个塞外江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那冷的鸟不拉屎之地,还塞外江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詹御史!”陈云甫骤然提升语调,毫不留颜面的喝斥道:“此是议事,议的更是国策,你若有不同意见可以引经据典,执礼相谈,而不是在这里一味的质疑本侯说的话,最后本侯还要告诫你一句,不要忘了尊卑!”

        区区一无爵之人,谁给你的勇气?

        詹徽气的差点引发高血压,是的,他确实是因为嫉妒陈云甫才一直挑刺,而现在陈云甫搬出自己吴中侯的县侯身份,这便更让詹徽失去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凭什么、凭什么陈云甫寸功未立不过是跟着朱标去北平晃一圈,回来就能加县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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