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太子府那日闹剧之后,陈云甫连着一个多月都没敢正眼抬头去看朱标,每次见到也是小心翼翼的躲开老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知道后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次下朝,朱标堵住了陈云甫,恼怒的斥责道:“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的如此无度,亏得父皇这次去了凤阳巡幸,要是父皇在朝的话,看不狠狠的责罚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,下官知错、下官再不敢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你、一个蓝玉,你们俩就不能让咱省点心,好在父皇前几天回了信,说他这两日便回来了,看你们俩可还敢如此造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陈云甫认错态度良好,朱标也不好再多计较,摆手赶走了陈云甫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者先是一怔,而后匆匆离开皇宫,没有急着回府,而是先去了一趟通政使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御前司近日来可有往京城传递的消息,可曾说过陛下圣驾几时回京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朱标在诓自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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