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兔三窟,亏得这些富商都喜欢在家里暗藏密道,曾诗卉这才逃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哪不能逃,往我这客栈这逃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气的想翻白眼,这故事打耳朵一听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梗概。

        铁定是这曾诗卉的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,掌握了不该掌握的证据,从而惹火烧身,祸连满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平之事哪都有,陈云甫没想到苏州作为直隶脚下州府,竟然也会有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。

        除夕夜杀人全家,这是多么恶毒之人才能干出来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曾诗卉此刻也已洗漱好,姣好的容颜上挂着悲痛的泪渍和哀痛,冲着陈云甫便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因为小女知道恩公的身份,苏州府虽大,能救小女的只有吴中侯您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中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称呼都多久没人喊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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