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云甫皱眉,语气也随之冷下来:“总不能说,赣州当地的百姓全靠着当山贼讨生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宏君冷汗涔涔,嗫嚅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吴二年杨廉奉命修赣州城郭置府,迄今二十有四载,仅就你们一个赣州,前后出了十几次山匪之祸,这又是为什么,你这个赣州知府都不看府志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再问,便把张宏君问的遍体生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赣州有民一万七千六百户,口十一三万三千余人,但就本官知道的,这些年朝廷光剿灭的匪贼首级就有五千多颗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张宏君还是一个劲的缄默,陈云甫恼了,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喝道:“你是个哑巴吗,本官都知道的事你身为赣州知府竟然什么都不知道,上任至今三个月,什么也说不出来,你这三个月都在干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噗通一声,张宏君就吓的坐到地上,面色苍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位经略使竟然能把赣州的情况说的如此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张宏君这幅德性,陈云甫便知道眼前这位,自打上任至今,压根就没了解过赣州的任何情况,这三个月,估计除了睡觉就剩下和赣州当地的商贾、地主在一起饮酒作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再多言,陈云甫喝起了茶,但一双冰冷的眸子还是停在张宏君身上,把后者压的坐在地上根本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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