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部堂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南郊,禅让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叔英回道:“工部前两日才刚把禅让台修缮好,今天工部的徐部堂就和任部堂一道过去做最后的验收,啊对,蔡通政使也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陈云甫点点头转身离开,留下那一脸茫然的小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侯爷?原采兄,这位是国朝哪个侯爷啊,那么年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王叔英便笑着拍了拍这年轻官员的肩头言道:“汝初来乍到,刚刚从江西入仕金陵自然不识,这位啊,可是当朝柱国,吴中侯陈都御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就是陈云甫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嘘,瞎喊什么。”王叔英连忙作势噤声,左右顾盼道:“士奇怎可如此无礼的直呼柱国名讳,须知尊卑有序,尤其汝还供职礼部,最应谨慎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采兄教训的极是。”这叫士奇的官员拱手受教:“寓记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叔英满意道:“为兄举荐你入仕,汝当努力精进,好光耀杨氏门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杨寓杨士奇便频频点头,随后扭过头看向那陈云甫离开的方向,呢喃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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