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明白了。”朱标恍然大悟的点头道:“你是故意在会上说出这件事,然后籍此机会借朕的口表明朕对你的支持和信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臣自作主张,请陛下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都无妨,咳,行,朕知道了,朕说过,朕信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挥了挥手:“回去好好开好你的内阁会,朕在这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陛下,臣告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到陈云甫离开,吉祥底气不足的说道:“陛下是不是有些太偏信少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不信他,还能信谁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也望着陈云甫离开的方向出神:“父皇也是那么和朕说的,但是朕与云甫相识十年,他从未在任何事上瞒过朕,甚至不惜压上性命陪朕任性,他要真的包藏野心,就不会直眉瞪眼的伸手问朕要权、也不会有十年内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咳咳,朕的身体朕很清楚,朕恐怕熬不过他,你说,要是云甫韬光养晦忠顺服从,等将来朕不行了,允炆继位,除了他,还有谁可做辅政大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和朕说,他不想当什么辅政大臣,只想着用十年把大明朝所有的内忧外患都解决掉,就致仕于田野,若是真有那一天,朕也学父皇禅位,便也和云甫一道归隐,倒也算是君臣一段佳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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