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陈云甫又小心言道:“臣此番河南之行,浅谈了一番理政的思路,深以为地方之弊政,在于官员懒散,而官员懒散在于风气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士林养成的意识形态过于畸形,其以勤政视事为鄙,以诗歌游宴为雅,上至达官显贵、下至儒林士子,多好附庸风雅、吟诗作赋,说句不太中听的话,这群人在青楼的时间恐怕要比在官衙的时间更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,不可能吧。”老大哥虽然和陈云甫的感情没得说,但这种事还是难免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观满堂文武,皆谦忠之人,怎可能如此不堪惫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便拱手道:“陛下不信,臣亦不信,既如此,何不如咱们君臣二人,去看一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哪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秦淮河,青楼花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,咳咳咳咳!”吉祥猛然咳嗽起来,把朱标都给吓了一跳,一扭头说道:“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,去青楼和你个太监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青楼是和奴婢没关系,但、但皇爷您也不行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吉祥苦着脸说道:“您是九五之尊,少师还是我大明的成国公、上柱国,您说您这,一个皇帝、一个百官之首去逛青楼,这要是让人知道了,那天下还不炸了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御阶旁,负责起居注的小太监还搁那拿笔写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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