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问,本辅为什么没有和我这个大舅哥说实话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垂了一下眼皮:“在广东的事没有完全处理掉之前,所有在广东的官员,本辅一个都不会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士奇的心头一凛,缄口不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啊,这么大的事,哪怕是邵子恒,陈云甫也不可能把底露出去,甚至说出了哪怕杀光又如何的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邵子恒变节的话,那么这些话一样会从邵子恒的嘴里说出去,继续给到广州当地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让他们以为,陈云甫真的打算掀桌子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是抱着绝望的心态做好了身死族灭的准备,而在这个节骨眼上,胡让出现,告诉已经抱好必死决心的众人说,这事有缓!

        人一旦从第一次濒临死亡的疯狂中退出来,那么就不会再有人想着第二次近距离品嗅死亡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有,也不会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形中又可以动摇一批人做墙头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谈,那就很好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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