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炆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:“他现在不就已经不把孤放眼里了吗?不看僧面看佛面,孤的丈人,他说骂就骂、说罢就罢,眼里,哪里还有孤这个东宫太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见挑唆有用,齐德心里就乐开了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里轻咳几声道:“陈云甫责怪我等,什么事都面圣请示,说陛下今日之患病,都是我们这群人给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,我等为人臣子,个个秉性忠良,哪里能学陈云甫,什么事都越过陛下擅自做主,他反而指摘我们不懂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哦,像他这样,以臣子代君权就懂事了?

        您不知道,他今天还要把广西搞什么,什么生产兵团之类的,乱七八糟一通瞎改,完全不考虑国情、不考虑民心,臣只怕,他不是要做霍光,而是要做王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,孤知道了,齐师先去吧,孤还要去父皇那伺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心情烦躁,挥手赶走了齐德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了许久后,朱允炆才问到身边的延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看齐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婢觉得,齐阁老这么说,多少还是有些中伤太师的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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