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每一次望向金陵的方向,陈云甫总会不自然的泪湿双目。
他失去了自己生命中一个极其重要的人。
......
“阁老,太师他走了。”
文华殿里,田士恭这个吏部尚书像条没有脊梁的野狗一样,谄媚的凑到齐德近前摇尾乞怜:“没有一个官员相送,灰溜溜的像一条丧家之犬。”
“哼。”
齐德满意的哼出一声来:“让他去吧,山高路远、穷山恶水的,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两说呢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“士恭啊。”
“阁老,下官在呢。”
齐德很满意田士恭这种卑微的姿态,颔首道:“今年山东的稽核可以放宽一点,不要总是锱铢必较,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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