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留三藩,是太祖爷怕我陈云甫专政擅权,现在我陈云甫都要死了,周王,您说三藩还有保留的必要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橚眯起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堂堂世袭罔替的国公,还是太祖高皇帝的驸马,是当今陛下的姑父,谁能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。”陈云甫朗声一笑:“信不信在周王您,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我陈云甫现在没什么好继续隐瞒的事,我呢,也算是执掌朝堂那么多年了,这次不会绝不会看走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齐德要对付的一定是楚王,楚王藩一撤,下一个就是晋王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敢那么笃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洪武二十三年,时任山西右布政使,如今的辽东经略使俞以丰,是不是向朝廷上过疏,反应晋王殿下在太行山私造兵器甲胄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橚面色微微一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历史上关于朱棡图谋不轨也有记载,只不过后来被朱标保了下来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个时空,这件事仍然发生了,其实也没那么严重,朱棡不过是造了几千套兵甲,把自己的晋王卫从三千人的编制扩充到了六千人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原因也挺可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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