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钝笑着应了两声,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,他今天来杨柳别苑,也不只是为了和严震直白话寒暄,毕竟两人早已相识多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太师推行一体纳粮,用意在何,这力度决心,到底是什么尺寸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商言商,在官言官。

        严震直没有给出直接回复,而是反问了一句:“藩台平素,喜欢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太师还做永乐首辅的时候,不是着通政使司整出了一份金陵日报,还连续十几版刊发了不少的神话故事,后来直隶各府、江南各省道富裕的地方都有样学样,连咱们浙地如今,不也有了杭州日报、绍兴日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光怪陆离、精彩拍桉的故事便都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说话间到了凉亭,别苑里严家小辈侍候着奉上茶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王钝接过哦了一声,摇头道:“震直兄也知道,这几年中央的政策是层出不穷,地方忙的焦头烂额,下官哪里有时间去看这些故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埋头拉车固然勤奋,可要是不会抬头看路,那就是南辕北辙,白白虚度光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震直兄的意思,这几年中央政策的风向,都在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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