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的余晖下,古老高大的城墙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神辉。
那高高悬挂的城门巨型匾额换了大字。
金陵被改成了南京。
城门楼下,数十辆马车鱼贯着排队等候进入,一个三十岁许的男人递上了户牒,再通过核验后,转身登上马车,带头入城。
马车的帘布被拉开,一个十余岁的小伙子走了出来。
“爹,咱们怎么从老家搬来京师了。”
“谁告诉你咱们搬来京师的,咱们要去的,是辽东。”
“辽东?”小伙子更加惊诧,随后又有些惧怕道:“是我们犯了罪,要被流放了吗。”
正手拉缰绳的男人哈哈一笑,反手揉了揉自己儿子的脑袋:“胡说八道,咱们可不是被流放,咱们去辽东啊,是打江山去的。”
一句打江山把小伙子吓的更是不轻,连连左右张望:“爹,这话可不敢瞎说,让人听到,恐有大祸。”
“怕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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