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激动的满脸通红,深吸几大口气后起身,二话不说彭的一声给陈云甫跪了下来,叩首颤声道:“臣、臣常茂,叩谢禹王恩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起快起。”陈云甫笑呵呵的离席扶起常茂来:“以后,你可就是一国之君了,要有一国之君的样子,一国之君的膝下可不只是黄金,还有社稷苍生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常茂眼含热泪道:“纵是臣做了辽王,臣也是禹王您的臣子,这一点,永远不会变,不仅臣见了禹王要跪,臣的后代子孙臣也定要求他们面见禹王时行跪拜之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。”陈云甫面向其他三人玩笑道:“现在民间风言孤分封九州,是彻头彻尾的开腐朽封建历史倒车,现在常帅的做法可是比孤还腐朽封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都哈哈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常茂闹了个红脸也不哭了,抹去眼泪被陈云甫重新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头具体的仪程孤让士奇拿给你看,你要是觉得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地方,就和士奇说,让办公司和尚宫局去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不用。”常茂连连摆手:“臣都听禹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这事咱们就先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云甫点点头,揭过了这件事,转而说起了第二件事来:“常茂啊,这次孤把辽东划给了你,用来辽州建制,所以朝野内外还是有些风言的,一个呢是说孤开封建历史的倒车,二一个,国朝这十几年为辽东的开发建设投入了数之不尽的人力物力,就这么给了你,大家有意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办法,一碗水总得要端平,所以孤让严震直连同各部司给辽东算了一笔经济账,你把辽东拿走,要把这钱还给国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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