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又不开心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下台後,沈蓝就把汪川喊到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双臂抱在x前,脸上是有段时间没见到的严肃。

        别人还有可能以为汪川真的只是唱了一首不太合适的歌,不过汪川还天天出去唱《开到荼蘼》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点X格的歌手,没什麽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沈蓝很清楚,从自作主张唱《男孩》之後,汪川每次再拿出歌曲的目的X都极强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上去骂了一通“我要的公平都是不公们虚构的”,什麽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年会起什麽劲儿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於老板把安排做了,厚着脸皮话一讲,再娱乐一下大众,事情就这样了呗。”汪川笑着叹了口气,“我唱首歌怎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魏世杰什麽时候关系这麽好了?你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,知道他真正在意的是什麽,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吗?随便听了两句话,就自作多情的喊什麽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蓝的声音不大,她背对不少从远处看过来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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