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学堂教授的知识非常简单,很多都是幼儿启蒙档次的,但惠及那麽多人口,这不但是大明朝从未有过之事,就是历朝历代千年已降,都是开天辟地之举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们能掺入其中去,再寻人吹捧一二,那名声可不就能一飞冲天了?

        然而纪弘yAn自始至终都牢牢把控着学堂总监这一职务,秦朗似乎就认准了这麽个人了,而这老匹夫也就真厚着脸皮凛压一众童生秀才的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地方不说,海州本地的读书人是最先认识到学堂,也是最先有意识的去接近学堂的,结果秦朗根本不松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管你是名流名士秀才举人进士呢,想来学堂做事可以,但必须听纪弘yAn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规定直接断绝了无数人的念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复社名流,还是儒林名士,谁能受得了屈居一老童生之下呢?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不改变,那学堂之事在他们的眼中,就跟一块沾了粪水的大肥r0U样,本质上油水充足,实际上一文不值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秦朗主动的放开这俩口子给温氏子弟,这是曲守翁万没有想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建yAn脸上的笑容灿烂到极点,曲守翁没能想到,他也一样想不到啊。不枉他把侄nV送了去,也不枉他亲来郁洲山岛一趟,秦朗真太不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幔小车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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