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皇帝要走了,可三大营的人却没几个前往跟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太海将自己的头埋在地上,对着崇祯帝的方向流下了几滴充满羞惭的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办法。他不能走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白家上上下下大几十口走不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太海区区一个参将根本就没资格在大通桥舟船中取得一席之地。更何况白家在京城落脚二百余年,家族产业尽在京畿,又如何能够尽弃?

        北面传来了巨大的譁然声,白太海却并没有起身去观望,依旧跪在地上,头深深的埋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这是自己对大明皇帝最卑微最微不足道的表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额间传来的隐约感觉,让他心猛然崩跳了起来。他再顾不得其他,侧着脸,将耳朵贴在了地面之上,下一秒整个人都蹦躂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马蹄的疾驰声,是马蹄的疾驰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来自北方的马蹄声音,再联想到北城适才传来的譁然,白太海心都要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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