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碜不寒碜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有啥,投谁不一样啊。我又不让你g多危险的事,你就老老实实的在京城给我当个坐探。把一些官面上的消息还有杂七杂八的小道消息、官场秘闻之类的传过来就行,只要大明有朝一日能重新打回京师来,我保定给你洗刷冤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要是打不回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打不回来你不就不是乱臣贼子了吗?你是新朝有功之臣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等白太海回神,秦朗又把手一招,边上早就有人把备好的笔墨纸砚送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来来,白参将,咱们来写几个多尔衮和他小嫂子的带彩文章,还有李自成被高杰戴了绿帽子的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要签字画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太海眼泪真流下来了,他是真的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亏得他此前还在想秦朗用什麽法子来控制他呢,原来是这种龌龊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方法不在新旧,手段不再高低,而要看有用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朗的这种方法有用吗?那绝b的有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来来,这是《金瓶梅》,还有这《剪灯新话》,这是《醋葫芦》,你都参详参详。可要快点啊,要是等我都带兵出城了,你还没g完,那你也就不用再g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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