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他们一人坐堂在内阁,一人坐堂在吏部,还占着经筵讲官的坑就有点说不过去了,总得给後面的人留些上位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祁镇从进入文华殿开始,一张脸就面无表情。这种状态除了经筵礼仪的规定要求外,还有就是心中的厌学情绪,压都压不住写在脸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讲!”

        鸿胪寺的鸣赞官高呼一生,宣示着经筵正式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忆宸赶紧向前一步,替皇帝把御案上的四书展开,并且翻到讲学内容的那一章。

        讲章内容什麽都是提前准备好的,所以沈忆宸动作也不是很慌张。但就在他做完要回到原位的时候,却发现朱祁镇看向自己的眼神,有些冷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神情让沈忆宸不由紧张起来,皇帝在古代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,掌控着生杀夺予大权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国公朱勇曾经告诫过,朝堂之中任何事情都b不上皇帝的恩荣。自己之前御驾随行的时候,还与朱祁镇称得上相谈甚欢,对方回g0ng还念念不舍的回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在东阁进学,就连朱祁镇的面都没见过,应该不至於招惹到皇帝吧?

        莫非这是他厌学情绪溢於言表?

        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,沈忆宸站立於旁,听着侍读学士倪谦为朱祁镇讲四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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