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目前看来,朱祁钰更像是在y撑强装,这下到底是本身疾病导致的,还是被自己上疏给刺激到。如果是後者的话,担上大不敬的罪名沈忆宸还能有办法转圜,要是皇帝一病不起就麻烦大了!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幸运的是,情况没有想象的那麽严重,景泰帝朱祁钰倚靠在龙椅上喘了一会儿粗气後,用着虚弱的语气说道:“沈卿,宗藩弊论事关重大,需要三思而後行,日後再议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常言道防患於未然,待日後宗室子子孙孙成为大明之患再来处置,成为顽疾能b现在更好治癒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忆宸没有丝毫的退步,他很清楚舆论带来的力量,一旦朱祁钰安抚过後再选择长久不上朝,亦或者避而不见,压制大明皇亲国戚的效果将会大为降低。

        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!

        “宗亲再如何耗费甚高,他们与朕一样,终究是太祖皇帝的子孙,血脉至亲。你把宗室藩王给视为隐患顽疾,难道是想要反了天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气又恼,再加上沈忆宸的咄咄b人,让景泰帝朱祁钰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,一巴掌重重拍在御案之上,帝王威压在此刻犹如化作了实质,朝着文华殿内群臣汹涌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多b较胆小怕事的官员,见到皇帝如此震怒,第一时间就赶忙跪下,祈求别把怒火蔓延到自己的身上。偏偏沈忆宸依旧是傲然自立,甚至还不顾君前失仪的礼法,一双眼睛直视着坐在龙椅上的朱祁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孔孟圣人曾言过,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是为天下万民请命,是为大明江山考量,陛下你认为宗亲应该排在哪个位置,又在谁的前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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