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就在於万一皇帝出了个什麽意外,朝臣们还有一个可以依附的主心骨,形成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拥护储君。要是皇帝绝嗣,没有未来储君的存在,就会陷入现在大明各方疯狂争权夺势的格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敢明着拒绝,襄王朱瞻墡只能从其他角度推辞道:“忠国公,朱见淑并非本王的嫡孙,要是由他来即位大统的话,於礼法不合,很难会得到满朝文武的同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看来,还是复立沂王朱见深为太子,更能让天下人信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错,朱见淑并不是王世子朱祁镛的嫡子,只是一个庶长子。再加上朱祁镛的年龄不过二十出头,正值年富力强的阶段,谁敢保证他就这麽一个子嗣,後续不会诞生出嫡子?

        论起礼法继承权,襄王确实有着超高优先级,但他的庶长孙就b不过明英宗朱祁镇的两个庶子了,特别是朱见深还曾担当过太子,是文官集团的唯一目标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襄王朱瞻墡的推诿,忠国公石亨却满脸嘲弄道:“那就让王世子把王孙的生母给扶正,这不就是嫡长孙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最有效的办法,往往是简单粗暴的,忠国公石亨就是一个标准的武人,他解决问题的方法同样如此。皇帝朱祁钰都能做到废后易储,你区区一个王世子算得了什麽,把“老婆”换了不就成了?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解决办法,让襄王朱瞻墡哑口无言,颇有一种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的挫败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如今局势变幻迅速,本公不便在通州府多待,此事就这麽定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襄王简单收拾准备一下,这就与本公一同前往京师,至於鲁王就悉听尊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石亨淡淡的甩下这句话後,就走出了房间给襄王一点准备时间,他从始至终过来都不是为了徵求意见,而是告知襄王他做出的决定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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