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增寿不明白怎麽说着说着突然问到詹徽的事情了,这和尚脑子也太跳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还是想了想回答道:“当日在富乐院都是一些商贾和仕子文人,以及一些权贵之流,这也没有什麽特别的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知道他不明白,为了获取答案,只好解释说道:“詹徽之子虽然骄纵,可那也是吏部尚书之子,若是平常无视谁会去招惹他?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当场就打了起来,以至於让兵马司的人有了口实参与进来,拿到了詹徽的Si证,所以这个人当日必定在场,二爷您再好好想一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增寿有些为难,那里肯定人不少,自己也不在场啊,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不由得眉头紧锁,伸手不住的搓着额头,显然正在冥思苦想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眼睛一亮,“我想起来了!据说那天有个御史之子,就是这个御史弹劾的詹徽!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广孝失望的眼sE飘过,摇摇头说道:“不会是他,他没有这麽大的能量,和詹徽也没有那麽大的仇怨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好循序善诱的说道:”你想一想,这个人能够让兵马司的人不顾詹徽的尚书身份,不顾後果的对他儿子b供,并且还签字画押,要麽有足够的权势保住他们,要麽是有身後的关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增寿也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还有谁呢……”又陷入了苦想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