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熥冷哼了一声,重重的说道:“水月庵肯定有问题!只不过徐辉祖那个榆木脑袋没有找到问题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一场水陆法事需要花费不少钱财,还要有日常的供奉,这对于魏国公府来说虽然不是大的负担,可洒出去的钱也不在少数,落在一个小小的尼姑庵身上,那可是一大笔!

        徐妙容一个小孩子,就认准了水月庵,还有那个慧能,你觉得这里面会没有问题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忠童孔一紧,道:“殿下,奴婢带人把她抓来,一定撬开她的嘴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熥抬手将他止住,“徐辉祖为人谨慎,恪守律法,水月庵的住持也是朝廷在册的,他不会用那些歹毒手段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,就算严刑拷打,真的让那个慧能说出来自己的手段,徐妙容恐怕也以为这是屈打成招,是自己的兄长为了不让她出家礼佛而采取的手段,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徐辉祖的兄长的形象就会在她心中一塌湖涂,像她这个年龄,一旦感觉受到欺骗,就会更加笃定,也会因为想不开而出家,所以徐辉祖有顾忌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忠在一旁说道:“徐辉祖不出面,让别人拆穿不就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湖涂!徐妙容这个年龄也懂事了,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愚笨不堪,看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?任何人对慧能出手,她都认为是徐辉祖的意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这可怎么办呀,杀又杀不得,打又打不得,又找不出她的把柄,那就任凭他在那里装神弄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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