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熙接着道:“从一开始,我就觉得不对,如果这真的是密码本,怎麽会堂而皇之放在书房,似乎就等着我们去抓?楚国间者神出鬼没,绣衣使者们一向拿他们没有办法,若是都是这种水平,那不是衬托着我们尸位素餐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知夏随意翻了翻书,“是啊,和之前天演楼的对手相b,这次柳府潜伏的间者,表现太差了。如果不是我们的线人发现了皎月缎,谁又会怀疑柳府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熙心思一转,他怎麽觉得上官话里有话,莫非安百户已经查清了案子,此时不过是考验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片刻,脑中似乎闪过什麽思绪,“大人,你是不是在不应该的地方,发现了皎月缎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知夏在第一次遇到裴熙时,就知道他是个心思缜密,胆大自信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敢接最难的考核任务,也能混入逃犯中,接近季崇明,如果不是安知夏出手快,完成任务破格成为总旗的人,很可能是裴熙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知夏眼中满是欣赏,“没错,我进入内院见到余蕙兰後,就在她的地方,发现了皎月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百户说,她的线人被一一清除,应该是柳家为了遮掩淮南王的行踪,与楚国间者无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作为唯一活下来的线人,余蕙兰为何会在柳家发现皎月缎,总不至於淮南王通敌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在最不应该发现皎月缎的地方,看到了唯一的证据,那就只有一个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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