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个普通的官员,斗不过那些绣衣使者,但文官集团不会袖手旁观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人们最讨厌的,就是宦官,其次便是绣衣使者。

        东厂做事猖獗血腥,又离陛下太近,是文臣集团针对的主要对象,同理,作为陛下爪牙的绣衣使者,主职便是监察百官,自然为文臣们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柳侍郎为官多年,最懂的便是抱团站队,单打独斗那是武夫逞勇之道,自然不可取。

        绣衣使者如果以为,随意的一场诬陷,就能让柳府倒台,那真是太天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柳锦溪,“可是……”可是招惹上这群人,仍旧不是好事,否则柳侍郎也不会如此重视忌惮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支飞箭从远方S来,打断了柳锦溪的话,这飞箭擦着柳侍郎的脸皮,咚的一声cHa到了身後的屏风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柳侍郎只觉头皮一紧,下意识伸手一m0,他看着手掌中的鲜血,惧怕退去,心中升起一团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猖狂了,真的是太猖狂了,这些绣衣使者真是不把朝中官员放在眼中,我等寒窗十载,好不容易得了官身,他们这些幸进之徒,以下犯上,其心可诛!”

        柳锦溪赶紧走过去,还好父亲只是皮外伤,他安抚过父亲後,取下飞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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