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上官独孤沛只觉得脑仁疼,若不是孤独家和夏侯家是世交,就凭对方如此消极应战,足够被军法从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在魏国,过安安稳稳的小日子,也要看安知夏给不给你机会,连京城的高公子都败在她手,我们这些人如何是她对手,若不趁着对方立足未稳,还没有将淮南五卫收服,以后东躲西藏的日子,才是个开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侯庆宾却另有见解,“我觉得安知夏出京,只有一个任务,便是监视藩王,之前在京城,她是间者部百户,是张千户的心腹,由绣衣使者衙门所有官员的支持,才能横扫京城。可是现在,她的职务中,可不包括清扫间者。我们只要不招惹对方,安知夏不会多管闲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独孤沛仔细一想,觉得夏侯庆宾说的有点道理,“那你还派盲剑客去杀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不是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,当务之急,便是断尾求生,只要能熬过这段时间,等安知夏离开淮南,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独孤沛隐隐有一种直觉,安知夏可没有这么好说话,夏侯庆宾派出盲剑客,更像是高手习惯性掌握主动,不将选择权交到敌人手中,又像是试探,试探安知夏的深浅。

        夏侯庆宾之前真的忽略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独孤沛认识的对方,的确是个目光短浅之辈,他不该将事情想的这么复杂,似乎也说得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按照夏侯庆宾的计划来?

        独孤沛可没有这么天真,安知夏为什么出京,他们这些楚国间者再清楚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合着之前为了杀对方,费了那么多力气弄出京城,现在又要将人弄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京城间者部不会同意的,当初他们损失惨重,为了重整,只能将送走安知夏,又给我们送来个烫手山芋,现在想要弄回去,谈何容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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