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见过,他浑身被插满了刀箭,被军医数次判定,活不了吗?”
“你见过,他独自飞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,三天三夜滴米未进,干裂开的嘴唇吗?”
“你见过,他独自挥舞长枪,与狼骑中杀个三进三出时,被狼爪撕成碎片的血衣裳吗?”
“你见过,他被打折了手脚,面无表情的矫正后,冒着再次骨头受伤的危险,冲锋陷阵吗?”
“我都见过!”
那个会哭,会害怕,会喊疼的少年,在岁月和艰苦的打磨中,终究成长为屹立在风雪中,最高大冷漠的身影。
他拥有了为其他人遮风挡雨的能力,他握住了自己一直渴望的名为权利的手柄。
他忍受疼痛,接受失败,放弃欲望,将那个软弱的自己,无情抛弃,他不在是血肉之躯,而只是一个复仇的工具。
顽石成了白玉,可是这期间,又生受了多少雕琢。
淮南地小人贫,又是怎么训练出二十万水军的?
就凭穆凉城的运筹帷幄、机关算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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