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，杜秋说：“琳姐，我发现你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向琳吃惊地说，“我？我能有什么不一样？”
“以前的你，大多时候是看不清问题的。现在的你，不仅能看清问题，还能帮着解决问题，我觉得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。”
杜秋是知道向琳家发生的那些事。向琳是有内驱力改变的，所以她在不断地改变。这种改变，让杜秋心慌。一直比自己差许多地向琳都知道改变，而自己呢？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改变？总不能自己一直不如向琳吧？之前因为向琳家境好，高不可攀，自我安慰。现在向琳寻求改变，自己还在原地踏步，这，说得过去吗？
向琳苦涩。如果自己不改变，那才是最大的悲哀。
杜秋自嘲一笑，“我啊，我啊，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？有人建议我出国。我在想要不要去呢？”
向琳想到杜秋的现状，倒也没这么吃惊，“你想去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啊？”
“如果我说我有个出国梦或者留学梦，你会相信吗？你肯定不信，像我这种人，还配谈什么梦想呢？我连我自己也不信。我在这个城市受过伤，现在除了窒息还是窒息。高房价，高物价，高不可攀的一切，以及能力不足的自己，家境不好的自己。一切的一切，都变成一把刀。我想换个环境是真的，但老家是真回不去，你看我回老家，就会陷入不断地帮衬。当然，我也有别的地方可以选择，不过是养老院的郑大爷刚好有这种路子，我犹豫，或许也可以试一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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