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能这麽说,为兄知道世弟和世伯一样,都甚是节俭,但是节俭是一方面,这气派又是另一方面,若是世弟不照着老规矩来办,知道的会说世弟简朴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周府拿不出办席面的银子了。”
听到马县令这麽说,周腾想了想,也觉得有理。
而且弄个流水席,让整个县的贫苦人家都可以来免费吃喝几顿,也算是做好事了。
“那就按世兄说得办罢。”
“这银子也不必周府出了,让县里出罢,世弟如今中了举人,也是给咱们县上争光,衙门理应出这个银子。”
这可是从前没有的规矩,分明是马县令要拿公家的钱做自个的人情。
周腾也不好拒绝,只得应下了。
“世弟不愧是出身名门,不以物喜不以己悲,却让我想起当年有一个同窗,他考了好些年,三四十岁的时候才发达,竟在喜报送到的当日欢喜的疯了过去,最後还是叫他老丈人打了一巴掌才醒过来,实是闹出了好大的笑话。”
马县令八面玲珑,说出来的话叫人听着竟是分外舒服。
“对於普通人家来说,一旦中了举,那就是一步登天了,一时过於欢喜也是寻常。”
周腾有二世宿慧,倒也能够理解马县令当年那个同窗的心情。
而後他又与马县令闲谈了几句,马县令便叫人把带来的各sE贺礼全部抬到了周腾的玉鳞院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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