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尉偷走官印,不是县令弄丢也是他弄丢,如今这般以其人之道还其身,苏鲍一肚子火,却也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东西既然已经回归,也说明的确是县尉偷走,这个苏鲍居然敢陷害於他?

        范严内心有些恼火,他也不是吃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范严没打算动县尉,县尉如此行事,已经是撕破了脸皮,范严不得不反击。否则他这个县令也白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县令便将早已经收集好的许多账本,证据全部准备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并且,忽然有人状告县尉苏鲍贪W受贿,欺占家宅等罪。

        范严立刻升堂,让人将苏鲍捆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鲍这次算是真栽了,他就算在厉害,范严动真格,苏鲍已经没有机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他只是狠不下心对付苏鲍,如今苏鲍不仁,也不怪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范严道:“苏鲍,这些年你鱼r0U百姓,抢占人家田地,房屋,贪张枉法,有人状告你,证据确凿,可还有异议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条条罪状,还有状告他的村民都在衙门堂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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