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灯道:“说来惭愧,为这事,贫道两次上山。”
陆压看了他一眼,道:“道友道法高强,又有定海珠这种神物,你若出手,灭掉闻仲亦如反掌,为何要假借贫道之手。”
燃灯叹道:“陆道兄,我毕竟是阐教的副教主,岂能对截教一个三代弟子出手。”
虽然这个副教主地位不如南极仙翁,可在世人眼中,自己确实是阐教的副教主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陆压却道:“道友此言差矣,以前,你出手对付闻仲确实不合适。不过贵教太乙真人死于西岐战场,此事跟闻仲必然脱不了干系,你作为副教主,为太乙出头,名正言顺。”
燃灯沉吟道:“道兄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贫道出手,固然可行,可闻仲亡于我死,金灵圣母岂会甘休,截教岂会不管,若因这事,导致两教大战,令生灵涂炭,我于心何忍。”
“贵教所行之事,顺应天数,在这过程中造成伤亡也在所难免。那截教虽然人多,可在我看来,最后胜出一定是贵教,道友做事又何需顾虑了。”
“道兄所言虽有理,可贫道这个副教主还要听令元始天尊,岂能肆意妄为。”
见陆压迟迟不肯答应,燃灯索性把元始天尊搬出来。
陆压不悦道:“道友不能肆意妄为,却来为难我,不觉得有些过分么。”
燃灯却道:“道兄息怒,只要你这次帮了我阐教,你以后就我阐教的贵客,日后若有难处,我阐教必定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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