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内,余庆盯着被困在冰块里的陆压,一言不发。
陆压也看向余庆,问道:“后生小辈,你叫什么名字?”
陆压觉得有些好笑,自己一个得道高人,居然会被一个小辈给吓到,传出去了,还不让人笑掉大牙。对方将自己带到这有一盏茶的功夫,一直在沉思,可见拿自己毫无办法。
刚才在申公豹面前说的自信十足,只不过是面子使然罢了。
“余庆。”
两个字从余庆嘴里蹦出来,他眼前一亮。
刚才,他一直思索一个问题,如何将三光神水放进冰块里面,发现这是一个伪命题。因为只有解了冰术,才能对陆压使用三光神水,可一旦自己用斧钺解了术,陆压没了约束,肯定会逃走。
陆压可是得道高人,他想走,自己无论如何也留不下他。
可当余庆无意中看到案几上的酒壶,那酒壶比此刻的陆压还要大上几分,心中不由一动,顿时有了主意。
陆压道:“贫道记住你了。”
余庆用斧钺,对着帐篷四周晃了晃,又朝顶上和地下晃了晃,强大冰寒之力,将整个帐内给封了起来,他感觉一股寒意袭来。
陆压脸色一变,沉声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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