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官见余庆口若悬河,百姓们听得津津有味,暗叫不妙。虽然箕子因为劝谏大王,惹得大王震怒,差点太师位置不保。
可看到百姓们愚昧无知,一个个似乎将余庆的话奉为真理,他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若任由余庆继续讲下去,只怕这朝歌有一半百姓都会成为他国师庙的香客,势必会影响到朝堂,影响他们的生活。
当有中大夫陈登上前道:“国师所言,用兵之道,在于正奇相辅,虚则实之,实则虚之,如气象一样,千变万化了。”
大王在,自己到不好直接向余庆发难,对方不是能说会道,自己便以兵道入手,将对方驳的哑口无言,让他中止这场发言。
即便大王事后追究自己,自己完全可以说余庆是庸才。
众官一见陈登问到点子上,心中暗自窃喜,陈登虽是文臣,可他父亲是大商名将,对于用兵之道,他可是头头是道,连黄飞虎都大为头疼。
余庆虽然为国师,全靠大王提拔,腹中有没有真才实学,百官心中都有些疑惑。想来辩论起来,肯定不是陈登的对手。
殷洪看了陈登一眼,心生不悦,这场开庙大会,是自己提出来的,余庆上台发言,也是自己授意的。陈登这时开口,岂无针对之意,
余庆道:“这位大人正解,正是如此。”
“那下官敢问国师,何为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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