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福良说话时气势十足、语气尖刻,显得很不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勇说道:“驯象所贴的告示你们没看见吗?你们醉月楼的份子钱为何还没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份子钱?”孟福良的脸色更加冷了,一副不屑于顾的样子看着孙勇,说道,“这是什么规矩?咱们打开门堂堂正正地做生意,哪条王法写了要给你们交份子钱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一名校尉抢着说道:“你们算什么安安分分做生意?逼良为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说到这里,孟福良的脸色骤变,此地距离京师不过是半日的路程,能来这莳花馆里消费的,经常有京城一些王公贵族的公子、少爷,他什么世面他没有见过!

        再者说,昌平县和顺天府那边已经交过了一份,怎么可能再给锦衣卫一份?

        这醉月楼的背后可不只是他孟福良的生意,站在他身后的人,也绝不会瞧得上这些穷酸校尉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驯象所去那些平民百姓的铺子收点保护费就算了,现在居然敢盘剥到醉月楼来,真是天大的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胡说什么?什么逼良为娼,你们锦衣卫难道要构陷我孟某人?哼,孟某身正不怕影子斜,锦衣卫又如何?来人,把这些人全部打出去,要钱居然要到咱们醉月楼来,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,来人,给我打!”

        护卫们二话不说,一个个捋起了袖子,手持着木棒就要冲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勇就是要这个效果,当下怒道:“天子亲军,谁敢动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打的就是你们天子亲军,哼,新上来的千户叫徐承影是不是?痴心妄想的小子,居然敢要钱要到我的头上,今日叫他长长眼,看看这烟花胡同里是谁说了算!来人,给我恨恨地打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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