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福良的牙关磕磕作响,这顶帽子怎么还越扣越大了?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不过是个妓馆的掌柜,怎会莫名其妙落的如此地步?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一旦定了罪,不说性命难保,便是一家老小也保全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孟福良脸色惨白惨白,结结巴巴道:“大……大人,我那姐夫……霍知县他就是我的主子,小人自小就是在他手底下做事,这是人尽皆知的事,除此之外,我姐夫在外头不只参与了昌平县醉月楼的生意,京城烟花胡同还有一家妓馆,两家赌坊,其背后都是借着和顺天府的关系,这些事,小人一清二楚,不敢有半句虚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到了这个份上,孟福良只能一口咬定这些生意背后的主人是霍冬,只要有这层关系,自己的罪状才能洗脱,毕竟涉及到了高官,就算要栽赃诬陷也得掂量掂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胆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俊脸色不变,呵斥道:“你胡说什么?到了现在还敢攀咬朝廷命官?”

        孟福良脑子一转,大喊道:“小人有证据可以证明……小人在醉月楼藏着账簿,可以证明醉月楼这些年的钱财出入……大人可以去查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俊听到孟福良这番话,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,随即朝案牍边伫立的校尉说道:“命人押着他去取账簿,方才所讲的一切,签字画押!”

        孟福良虽然很不情愿,但是此时此刻,他心中十分清楚,这个字若是不签,命就没了!

        若是签了……虽然把姐夫坑了,但是,毕竟是自家亲戚,有这层关系在,怎么也要保住自己一条命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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