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娘子也想不到猴子竟是如此难缠,这都不能将其赶走,不过白玉娘子也不急,她有的是时间,再去戏一戏猴子就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便再次现身,在山坡下摇身一变,这次却是变成一个老公公,真个是:白发如彭祖,苍髯赛寿星,耳中鸣玉磬,眼里幌金星。手拄龙头拐,身穿鹤氅轻。数珠掐在手,口诵南无经。

        玄奘见猎心喜,“阿弥陀佛!西方真是福地!那公公路也走不上来,竟然还念经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八戒却是不长记性,“师父,你且莫要夸奖,那个是祸的根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奘一惊,“怎么是祸根?”

        八戒知道玄奘听进去了,嘿嘿一笑,“猴哥打杀他的女儿,又打杀他的婆子,这个正是他的老儿寻将来了。我们若撞在他的怀里呵,师父,你便偿命,该个死罪;把老猪为从,问个充军;沙僧喝令,问个摆站;那猴子使个遁法走了,却不苦了我们三个顶缸?”

        猴子闻言好悬没气晕过去,早知道有今日,当初在高老庄就应该将这呆子一棍打死,哪还有这般祸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呆根,这等胡说,可不唬了师父?等老孙再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八戒却是将其拦住,“还是我去吧,你再上去,定是又一棍子打下去,杀人灭口,到时候师父再赶你走,你还有什么借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奘一听也是,唯恐猴子再起凶性,“对,八戒去,八戒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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