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陈胜他爹,在家时都常端着b脸还大的海碗,蹲在院前挥舞筷子指点院儿里的夥计打熬武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葛家庄,位於陈郡通往陈留的商路上,那条商路不大太平,时常有强豪乔装流寇,劫掠过往的商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虎大口大口的撕扯着蒸饼,边吃便说道:“但那条商路,又是兖州通往司州的主要商路,以前咱们商队每年都要走上那麽一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你爹为求稳妥,就将赵四派去了葛家庄,作为咱陈家商队在那条商路上的暗桩,为咱走货打探风向……那小子武艺不差,是敢一个人叼着刀子去m0山贼窝的主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这世道已经乱了,咱们连冀州、幽州这条财路都快稳不住了,司州那条商路,自然也就无暇顾及了,算起来,咱家已经有三年未走过那条商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年前,你赵四叔便给你父来过信,询问他是否还要继续在葛家庄紮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父当时拿不定今年到底是走冀州,还是走司州,便未急着召他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你用得上他,可派人去信一封,短则三四日,长则七八日,他便能赶回陈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事论事的态度,就令陈胜感到很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始至终,他都没有将心头的谋划跟陈虎说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虎却并未因他年少,便将他的要求当作小孩子过家家的儿戏之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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