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越睁越大,砂锅大的拳头捏紧了又送开、捏紧了又松开,一脸浓密的络腮胡时不时就颤抖一下、时不时就颤抖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吓得陈胜赶忙将他推进後院,让他先去洗漱,有什麽问题,洗漱完了出来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守有心拎起陈胜,好好问问他是哪根筋搭错了,把好好的一个家给祸祸成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又不知道陈胜的身子到底是真的好了,还是假的好了,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火去了後院,准备藉着沐浴先冷静冷静,回过头再教训这崽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然而等他洗漱完再出来时,前院儿已经换了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像麻绳的白条条,已经全收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架子,就摆在庭院中心,一盘盘整J整鱼、一盆盆白花花的稻米饭就摆在那个木头架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出来时,已经有好几人都坐在那个木头架子四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哥,快过来坐啊,都等你好久了,沐个浴拖拉这麽久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丘远远的见了陈守,就忍不住起身朝他招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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