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籍还未听完,面上便已露出不耐之sE:“吾一路行来,只见布衣艰辛度日、黔首朝不保夕,百姓久旱待甘霖,哪有什麽人心险恶!”
“哪有什麽人心险恶吗?”
陈胜笑了笑:“也罢,籍弟既唤我一声兄长,那麽,为兄今日便教教籍弟,何为人心险恶!”
项籍登时握着剑柄的後退了两步,警惕的看着他:“胜兄此言何意?”
“意思便是……”
他微微x1了一口气,身躯後仰,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说道:“我若是不知道你们偷偷m0m0的北上投军,也就罢了!”
“既然已经知道了,你们也就甭走了,踏踏实实的待在陈县,等你们家中来人取你们罢!”
项籍听言,冷笑道:“好教胜兄知晓,吾去岁便已开脉功成,吾弟与龙且虽还未开脉,亦不远矣,以胜兄区区锻骨四重的实力,可留不下吾兄弟三人……也罢,既世伯不在家中,你我兄弟亦话不投机,籍便不多盘桓了,项庄、龙且,我们走!”
他一挥手,椅子上的项庄与龙且二人当即跳起来,跟在他身後大步往外走。
陈胜:……
“籍弟且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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