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胜道:“唇亡齿……哦,您没听过这个道理,简单点说,咱家庄子与常家庄b邻而居,要是连常家庄都遭了那群流寇的毒手,咱家庄子还能讨到好麽?”
“您也别再指着咱家的招牌能吓退这夥流寇了,他们若是真忌惮咱家,那他们对常家庄下手之前,至少也该给咱家来个口讯,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!”
“您接到那夥流寇的口讯了麽?”
“既然如此,与其等到他们g翻了常家庄再来g咱家,还不如趁着他们与常家庄杀得难分难解之时,cH0U冷子给他们来一记狠的,就算弄不Si他们,也一定要弄得他们怕,弄得他们以後听见咱行商陈家的大名儿,就绕着道儿走,不敢打咱家的主意!”
陈守与陈虎对视了一眼,尔後一起摇头道:“道理老子都懂,但你还是nEnG了些,似这等流寇,尽是些既不要脸又不要命的主儿,你指着一刀子就杀得他们胆怯,怕是没这麽容易!”
陈胜毫不犹豫的道:“那更简单,全杀光,总不会还有後患!”
陈县太平道分支事件,令他领悟了一个十分深刻的道理:冲突产生了,没处理掉,就一直是冲突!
现在他们家与那夥流寇之间,就产生了无法和平解决的冲突,就算这一次避开了,下一次也难避开,就算下一次还避开了,下下一次也无法再避开……除非,他们家遣散农庄里的所有佃户,任由这一百多亩庄稼全部枯Si、颗粒无收!
这麽晚了,他不在家陪老婆、睡大觉,拉着这麽多叔伯来这荒郊野地里下苦力,是为了什麽?
难道是为了让这一百亩地里的庄稼全部枯Si,好不引起那些饿疯了的疯狗注意吗?
既然避不开,又不能让自家的利益受损,那就只能对那些疯狗说声抱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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